”
“哎呀,怎么令狐兄弟这么懂礼数了,快免了吧,哟,这是越儿吧,长的真漂亮啊,”杜氏和令狐楚很熟,所以说话也很随意,语气颇为豪壮。可是和越儿是第一次,赶紧过来,亲热地拉起越儿的手,将两个人往里让,弄的越儿没办法给马大嫂施礼。
兰花花和令狐楚很亲热,一会儿依偎在他的身边,一会儿又跑到马龙的腿上,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令狐越。
令狐越很乖地坐在那里,听他们寒暄,听他们述说这段时间关于丝路和商人们的各种传闻。
大人们的谈话,在孩子的耳朵中始终是枯燥无味的。
“令狐叔叔,我能和小姑姑去院子里玩一会儿吗?”
“去吧,去吧,你们两个好好去玩吧,”马龙大手一挥,同时令狐楚一个微笑的眼神飞扬。
一声欢呼的兰花花,来到令狐越面前,牵着她的手,出了客厅,向院子里走去。
孩子们的离开,突然使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下来,气氛忽然变得沉重。
马龙在努力地找着话题,“子羽,这么大的商队,还是多找些刀手吧,不然这一路上不好照应,咱们兄弟在河西结下的梁子可不少啊。”
令狐楚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