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在摸着自己的头发和后背。
“幸亏你没跟越儿一起去,不然你们两个一个也跑不了。”
令狐楚喃喃自语。
天擦黑了,周江把一个包袱放到了桌子上,打开,里面都是首饰和珠宝,还有一包整锭的银子。
令狐楚将包袱有重新包好,一把拎起,顺势把自己的剑也抄了起来,“石铁信,备马。”
“公子,请等一下,”令狐义从外面冲了进来,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什么事?”令狐楚问。
“信!一封信!一个少年交给我的,让我火速回来交给你,说跟姑娘有关,”令狐义上气不接下气。
没等他说完,令狐楚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展开,一块破布,七歪八扭地写着两行字,不过不是用墨写的,而是用血写的。
“月(越)儿在城东周家后院,快来,迟则生变。有人接应。”
“什么人给你给的?”令狐楚一把又抓住令狐义,急切地问。
“一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子,天黑,我没看清楚脸,觉得有些眼熟,他能叫出越儿的名字,说他在暗里盯着呢,一直抽不出身来报信。让咱们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