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马差点撞他身上,这个时候才发现,院里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个头并不高,尽量他把腰板挺得笔直,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头上蒙着黑巾,包得很严实,只露了两个眼睛在外面。小腿外侧,绑着两把短刀。
这个人站在甬道的中间,两条胳膊交叉着抱在胸前,并没有说话,仿佛在等对方说话一样。
“足下是什么人?可否报上字号啊?”沙里飞开口先问了,“里面的那个洞是足下挖的吧?”
那人歪着脑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是定定地在那里站着。
“**的是个哑巴吗?沙爷在跟你说话呢?死了啊?”一个响马耐不住性子,骂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骂还真有效果,对方说话了,“**的才是哑巴呢,**的不说话,老子会把你当成**的哑巴啊?河边没有青草,哪里来的**的这头多嘴的大叫驴?”
这家伙不张嘴倒罢了,一说话,一套一套的,骂人的功夫更是厉害。
“小子,你到底想干吗?”沙里飞立刻听出来了,这就是个孩子,也就十四五岁。
“把我媳妇给我留下,你们都他娘的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蒙面小子的语气不小,也把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