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总觉得这个李先生倒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我听到他问越儿的病来着,还说要给他查典籍,越儿确实很招他喜欢的。”
“也说不定就是个书呆子呢,查典籍?王长齐也会。”
“好了,六郎,越儿是吉人天相,佛祖会保佑她的,你也别愁了。”
“哎,如果不是越儿的怪病,说不定你就进了我家的门了,”令狐楚随口感叹,对自己的生活开始了想象。
“要不是越儿,你现在肯定还在吃花酒赌小钱呢,一点兄长的样子也没有,整天和一群公子王孙鬼混在一起吧,”白笑玉故意调侃他,“我呢,只能在凉州傻等你,而你可能在长安也已经要迎娶哪家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做了正室,门当户对。”
令狐楚突然坐了起来,一脸阴沉,这个话题也许是他最忌讳莫深的了。
“怎么了?六郎?生气了?我,我不是故意的,”白笑玉有点慌,赶紧坐起来,跪伏在他的身边,拉住他的胳膊,每次令狐楚一生气都让她感到害怕,“作不作正室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可以,真的。”
“别说了!”令狐楚怒吼了一声,本来越儿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已经够他烦的了,而现在白笑玉又提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