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这个一盏灯居住在沙州城外距离鸣沙山不远的地方,为了把他堵在家里,令狐楚没有让白笑玉和越儿骑骆驼,而是自己带白笑玉,让宋武带越儿,八个人六匹马一溜烟就到了一盏灯的家门外。
尕骆驼一盏灯的家,在一个村子边上,距离远处的大道很近,干草扎成的低矮篱笆,三四间小草房,院子里拴着两只骆驼,篱笆门此刻还关着。
令狐楚让大家安静地等着,此刻太阳刚刚升起来。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子里冲了出来,直奔关闭着的篱笆门,边跑边喊,“大哥,嘿嘿,大哥,姑娘,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越儿大喜,“山娃哥!山娃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越儿姑娘,这、这、这是我家啊,爹,娘,来客人了,我、我朋友来了,”山娃冲屋子里大喊大叫。
一个佝偻着腰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了篱笆门,看宋武也在,圆睁着他的那只右眼,左眼珠很是浊黄,象是别的东西。
“恩公,您来了,里面请吧,”毫无疑问,他就是尕骆驼一盏灯了。
恩公?这可让大家大吃一惊,难道宋武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是怎么回事?可也不能立即问啊,大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