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很快他就眼前发花了。
令狐楚一回到客栈倒头便睡,还三番五次地从床塌之上翻滚下来,把白笑玉吓得要死,把越儿气得要疯。最讨厌他醉酒的越儿,一急之下狠狠踹了他两脚,打了他好几拳,而令狐楚也浑然不知。
没办法,还是请马龙上来把他又扔回到了床上。
“哎呀,你气死我了,又喝成了一条死狗!”越儿见多了哥哥醉酒,这次似乎比以往都厉害。
白笑一直在床边伺候着,不时用湿巾给他擦拭出汗的额头,湿润一下他干燥的嘴角。
直到二更天,令狐楚才懵懵懂懂地醒来,一如既往地口干舌燥,将笑玉端来的凉茶一饮而尽。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长时间?”他又闭上了眼睛。
“现在,二更已经过了,你睡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饿了没,吃点东西吧?”
“不饿,不想吃,我的脸怎么这么疼啊?还有胳膊,难道,我从马上摔了下来?”令狐楚突然感觉到了。
“扑哧”一声,笑玉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记得啊?可不光是从马上摔了下来,就是从这床上都跌下了好几次呢,我和越儿实在抬不动你,让马大哥把你又弄上去的,不信,你去问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