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和令狐越,“这两位是我们商队的首领,”接着又指胡西原,“他是我们的副首领,我们都是他们的奴仆。”
胡西原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但他很快明白了,这是令狐楚害怕当地的商人们纠缠他做生意,这个臭小子。
那女子看了一眼老者,分明是个波斯老人,又看了一下小姑娘,却又是个唐人,而他们的副首领还是个波斯人。犹豫了一下后,那女子冲着胡杨说了一串波斯话,边说边向他们行礼,胡杨、越儿和胡西原也是还礼,并用波斯话和她交谈,忽然又从波斯话转成了西域的龟兹话。
令狐楚和马龙不禁面面相觑。
要说西域的龟兹话,两个人也多少会说一点,也能听懂一些,毕竟混丝路这么长时间了,可如此流利和快速的对话,他们就不行了,毕竟来往丝路的商人们,都能说一些大唐的官话。
看到越儿不管是波斯话还是龟兹话,都那么熟练和流利,两个大男人满面愧色,无奈地摇摇头,悄悄地离开了。
这件事情足足让白笑玉肚子疼了好几天,她一想起来就开始笑,笑得令狐楚无地自容,笑得令狐楚恼羞成怒。
“以前我说要教你龟兹话呢,你还不爱学,现在怎么样,成了聋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