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拎着脖子,向后院走去。
楼上房间,越儿还对令狐楚说,“哥,哥,姐姐的责罚我受,不怪她的,真不怪她的。”
“别说话,越儿,你今天真让我自豪,”轻轻把越儿放在床上,令狐楚吩咐白笑玉,“帮越儿处理下伤,这几天就烦劳你了。”
“六郎,我呢,我还没受罚呢?”白笑玉急切地说。
令狐楚压低了声音,“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我一个人不能伺候你们两个伤屁股,你就把她给我照顾好就行了,外面那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是有目的的。明白吗?”
“哥,他们是冲了楼兰王的宝藏来的,我知道,”越儿突然说到。
当令狐楚下楼来时,又恢复了刚才的微笑,但这微笑后面隐藏着什么,没有人能知道,尤其是突骑施人。
令狐楚大声招呼大家,“对不起各位,刚才处理的一点我们商队的事情,耽误大家的酒兴了,继续吧,继续喝酒。”
“啪嗒”一声,一条红色的小马鞭扔了过来,正砸在令狐楚面前的酒杯上。
红霞已经站了起来,面孔扳得很高,“原来你们大唐人就是这么管教人的?今天我输了一场赌,我也不想欠你的,我们突厥人是向来讲信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