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称雄这片土地的重要原因吧。”胡杨老人在骆驼上,悄悄地对越儿说。
骑在骆驼上,胡杨老人不禁感慨起来,“啊,过了阿姆河,就进入呼罗珊了。”
越儿问到,“爷爷,您的家乡是呼罗珊的吗?哪个地方?”
“是啊,从木鹿城向西一千多里,有个城市叫内沙布尔,我的家乡是那里的,已经有五十年没有回来了。呼罗珊,我终于又回来了。”
前面的法里斯回头,用波斯语问了一句,“老先生,离开家乡很多年了吧?”
胡杨冷冷一笑,同样用波斯语回答他,“是啊,被你们打到中国的长安,一呆就是五十年啊,萨珊王朝灭亡了,现在呼罗珊是你们的领土了,我是异教徒,当然不受欢迎了。”
“我们的安拉是宽容的,他允许异教徒的存在,我们阿拉伯就有很多顺民,像基督教、犹太教,当然,如果能皈依安拉,我们还是很欢迎的。”法里斯看出了这个波斯老人的沧桑和不同寻常,加上古太白之前有过特殊关照,所以他还是很有礼节的。
“我老了,能最后踏上呼罗珊的土地,就很满足了,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够了,所以能把这些孩子带到大马士革,我就很欣慰了。”胡杨回答的依然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