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自己怎么样,可她就是怕。
“我发现了一个宝贝,一个会加工金银首饰的人,现在在我的店里呢,他是我开始改变生意的第一步,后面呢,我会尽快调整我的方法的,请您二位老人家多指点。”
“我可真是自作自受,把我对门的竞争对手培养起来了,以后的生意都是你的了,我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塔扬再次插科打诨。
“哎哟哟,这就是犹太人吗,是不是所有的犹太人都跟您样这么小心眼,连个少年都怕呢?”海伦的嘴巴也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是怕娜达,是怕娜达身后的两个人,您说呢,老伙计?”
“哈哈哈,”胡杨一顿大笑,“谁知道你怕什么呢,我可是什么都怕。”
说笑之间,众人已经进了城门,行走在大马士革的街道上。
热闹的大马士革街道,随处可见戴着头巾牵着骆驼的贝都因人,那是阿拉伯人的一族,始终过着一种游牧生活,逐水草而居,放牧着牛羊和骆驼,自称驼民。
还有穿着另一种衣服的黄头发蓝眼睛的人,塔扬告诉他们,那是法兰克人,他们乘坐海船,从海的另一边来的。
偶尔也有披着黑纱罩着脸的大马士革妇女从他们身边路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