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尤其是各种原因的出血,我想它一定能治好你的血汗。”韦立德说着,将那个珠串抹额戴到了越儿的头上,硕大得打磨光滑的鸡血石就在她的额头中间。
“谢谢您,哈里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越儿觉得喉咙开始哽咽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韦立德为她擦去泪水,轻轻地说,“报答什么,在大马士革,我就是你的父兄,照顾你,是安拉的旨意。让你在大马士革安居乐业,也是安拉的旨意。”
越儿抬起头,她没有看到安拉,只看到了一个高大英俊和温和仁慈的哈里发,正在冲她微笑呢。
就在越儿的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关于自己在贵族中的被关注程度她却毫不知情,每天到她的店里去挑选宝石的青年贵族们开始多了起来,即使哈里发以父兄的身份出现在店里,也依然无法阻挡那些青年贵族的兴趣。
苏莱曼曾经就向自己的哈里发兄长提过,“我想娶那个东方女孩。”
韦立德毫不犹豫地当场拒绝了,“她太小了,而且没有父母兄长在这里,你凭什么娶她?”
“我们阿拉伯的女孩子十一二岁就可以出嫁了,虽然他们的父母兄长不在,你不是可以作为她的父兄吗,我的哈里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