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居住的地方,因为他用自己的琴声压倒了塞壬的歌声。”
“那另一个呢?”越儿急切地问。
“另一个就是盲诗人荷马笔下的英雄奥德修斯,他在从特洛伊回国的过程中,带领他的船队,经过墨西拿海峡的时候事先得知塞壬那令凡人无法抗拒的致命歌声。于是命令水手用蜡封住耳朵,并将自己用绳索绑在船只的桅杆上,方才安然渡过。”
“只有神和英雄才能顺利通过啊,原来航海的人们都是英雄啊,船长,我觉得您也是一个英雄。”
“哈哈哈,”达乌斯开怀大笑,“英雄?也许吧,但不向风浪低头的人,在风浪里搏斗的人,就是自己的英雄,你也是,我们大家都是。”
“那许多年以后,人们能知道我们的名字吗?”越儿突然问海伦。
“也许吧,其实世界就像这大海,历史也像这大海,除了巨大的岛屿能屹立在海的上方,就像列奥尼达斯国王和他的勇士们,而更多的人是礁石,或者是水滴,注定融入在这大海中。在历史中留下名字的,都是帝王们。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就在明天,新罗马的一位史官会这么写道,一个大唐的女孩从遥远的东方而来,来到了伟大的罗马;也许就在昨天,大马士革的一个学者已经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