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和阿拉伯人打交道,是一件很冒险的事,你能从东方穿越阿拉伯人的土地来到这大海上,真是一种奇迹。”
“您为什么这么说呢,吉勒斯大叔?我觉得阿拉伯人很友好啊。”
水手吉勒斯在水手中比较年长,看上去比达乌斯船长还要沧桑,被海风吹得一张黝黑的脸总是在笑,他跟达乌斯船长一样,也很喜欢越儿,在她踏上这条船之后,总是给越儿力所能及的帮助,尤其是解释越儿不时提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越儿也很喜欢吉勒斯,称呼他为大叔。
吉勒斯对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女孩充满了新奇,当听说了她的故事后更是对她关照,但他却对阿拉伯人有一种成见,即使在经历了和海盗的那一场恶战,这样的警惕也没有放松。
“不,也许你还不了解他们,他们是世界上最会说谎的人,尤其是那些商人,他们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为什么这么说?”对于吉勒斯的这种强烈的成见,越儿感到有些不能理解,自从她上了船,发现水手们都对老犹太人塔扬和阿拉伯商人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虽然大家仍在同舟共济。
“听过赫耳墨斯的车子与阿拉伯人的故事吗?”吉勒斯转过头来问越儿,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