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我带小石头他们亲自护送,也送你们最后一程吧。”
这次令狐楚倒没有拒绝,他很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牵过了自己的马,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牙帐在哪里?”令狐楚用略带生硬的突厥语询问一个放牧的妇女,那妇女用力向东北方向一指,然后说了一大通突厥语,当看到一头雾水的令狐楚发呆,无奈地笑了,呲牙一笑后,继续照料她的牛羊了。
令狐楚打马回转,马龙这个时候跟了上来,“问到了吗?”
令狐楚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东北方,天啊,我们还要继续学着说突厥话啊,不然真的成了聋子和哑巴了。”
“现在服越儿了吧?”马龙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对语言有着极高天赋的小丫头。
“子骏,你说我怎么就没这本事呢,我们可是一母同胞啊,”令狐楚很想不通,但对妹妹的这分天赋,他向来很自豪。
马龙拍了一下枣红马的脖子,“你啊,从小练武,挨打太多,傻了!”
两个人放声大笑,笑罢,又同时一抖缰绳,两匹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
远处,那放牧的突厥女人好奇地观望着,两个汉人,都佩带着刀剑,背着弓箭,披着披风,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