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了令狐楚手里,是一条黑色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做成的鞭子,长三尺,说软不软,说硬挺硬,反正抽到人身上是挺疼的。
“什么破规矩,临走还得挨顿打,”令狐楚嘟囔着,接过了鞭子,欣赏了几眼,此时西琳已经跪倒在地,将整个后背留给了他。
“打哪儿?”令狐楚问皮兰长老。
皮兰长老以为他要开始呢,他却连打哪儿都不知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的身体,哪儿都可以,需要我教你吗?”
“不用,不用,杀人都会,何况打个人呢,”说着他举起了鞭子,然后又放下了,“长老,我可以打她屁股吗,她的后背上有伤。”
皮兰长老几乎要吐血了,“随便你,她是你的了。”
“谢谢长老,既然她是我的了,那我明天再打吧,您放心,我会打的,而且一下也不会少,今天实在太累了,西琳,起来吧,明天。”
皮兰长老真的吐血了,那张原本死灰的脸,居然有了新的颜色。
“可恶的大唐人,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当东方的第一缕太阳出现时,在红沙漠的深处,在天马绿洲的空地,一群金色的天马从天地的边缘奔跑而来,它们是那么的美丽和奔放,马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