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们尊贵的客人道谢吧,他们从敌人的枷锁和刀斧下救下了我们。”
所有的人都向二人弯腰行礼,“谢谢你们,尊贵的客人。”
那个拿大弓的人,走到了巴音齐齐格的面前,用充满慈爱的声音问她,“你多大了?”
“五岁,”小铃铛倒不害怕,用小手摸了摸那张弓,“大叔,我阿塔也有弓,他还有一只鹰呢。”
那人看到了她小脸上的掌印,还有鼻孔里的鲜血,就用手给她擦抹,“孩子,疼不疼啊?”
小铃铛点了点头,“疼,比阿塔打屁股还要疼呢。”
那人笑了,一条胳膊就把她抱了起来,“你真是一个勇敢的孩子!”
乌兰看了一眼那拿双刀的男子,他正将刀上的鲜血擦去,然后将刀很快地插回了刀鞘,很象一只鹰收起了自己的翅膀。
“打扫一下我们的营地,看我们的人有没有活着的,救治一下,把尸体抬到一边,日子还得继续,没办法,这就是牧民的生活啊。”
阿特里格指挥着营地里的人们收拾着残局,他的心还在嘭彭乱跳,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就象一场噩梦,他还在怀疑这些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还好。公元八世纪北方草原的佩切涅格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