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剌子模的沙漠要塞中出来,到苍茫的北方草原,一个人,一匹马,在忍受了无尽的孤独和绝望之后,难道就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去温存的吗?不行!
想到这里,西琳猛地站了起来,手放到了匕首的握把上,突然,她又重重地摔回到了椅子上。他是谁啊?自己又是谁啊?而自己是他的什么人呢?
难道,他的故事都是假的,帕米尔长眠的那个女子到底存在不存在?可是,眼前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难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这么薄情寡义吗?
也许,自己本就不应该这样矜持,如果早点采取行动,哪里还轮得到高加索山上的女野人呢?而现在,后悔也有些来不及了。
光明神啊,我该怎么办呢?
“请进吧,”奥劳拉打开门,自己先走了进去,令狐楚略一犹豫,也跟了进来。
房间里很温暖,与外面寒冷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距离窗不远的壁炉,还在燃烧着,不断地将热空气传递到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令狐楚小心翼翼地问。
“我的卧室,”奥劳拉很平静,解下外面披着的斗篷,里面穿了一条宽大的白色的裙子,已经可以依稀地看到她健美的线条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