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召唤啊,是谁?他四处寻找,周围一片白茫茫的,难道自己是在草原上吗?难道是在佩切涅格人的部落营地外面的旷野中?
一定是自己又一个人偷偷地跑了出来,把所有人都扔下了,放弃了温暖的帐篷和火炉,放弃了温柔的姑娘和床榻,自己跑到这四外无人的荒野中来独自睡觉了,享受这份属于自己的广阔与自由。
可是,什么时候下雪了呢?居然还这么大。马呢?我的汗血马呢?我的突厥马呢?我的大黑马到哪儿去了?
马不在身边,剑也不在身边,令狐楚感觉到了一阵恐慌,金色的斧头不在手里,那对弯刀也没有在背后,而要命的是父亲留给他的长剑居然也不在身上了,甚至连靴子里的匕首都没有。
“六郎?你把我忘记了吗?”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大喜,转过身去,笑玉站在那里,一身洁白的衣服,正在向他微笑呢。
“笑玉,笑玉,”他满脸泪水,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我怎么能把你忘记呢?我没有忘记你,真的,我没有忘记你。”
“六郎,你找到越儿了吗?”笑玉知道了他和越儿分头行动的事情了,“我看到越儿了,她很好,她带领的商队很好,她让我告诉你,她有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