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间,落起之间,使得王杏花如在梦中,如在云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好不舒服,好不快乐!
“小伟子,你小子真是个爷们,别跟我提夏大炮,对,骂得好,他就是个***的,一个月也整不上几回,就是整上了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还有色心,哼,以为我不知道呢,他不但在村里不干好事,还跑到镇上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有一次就让我给堵上了,他那小玩意去那种地方白花那冤枉的钱,就是白给人家送钱去了,去也得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去啊,要是你小伟子去了,才能赚个够本,对,就是这里,再整几下,小伟子,我爱死你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小男人吧,让夏大炮去死吧,我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你不是想对付他吗,对,就往我身上撒气,来,来,整死我,整死我啊!”
余伟被她这样一激也发了狠,不要命地冲锋陷阵,一战而勇猛,再战而更勇猛,勇上加勇,实在乃是一员勇将也!
也不知道弄了有几回,也不知道整了有多少时间,反正王杏花已经咬坏了三条手巾,没办法,不咬着万一叫出去满村人都听见了可坏事了,王杏花可是彻底放松了身心,她相信要是没有克制的东西,只怕她能叫破天去,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