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一声不吭地把她叫走的。奇怪,她去哪了?她哥呢?”
“她哥在房里。”
“她不会丢下他哥的。这么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马上明白,何安静遇到危险了。
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吉普车很快转上了双河到茭洲的公路,程子介思索了一会,找不到任何头绪,只得对邓团长低声道:“你们找了没?”
“我出来的时候,耀煌带着几个人在附近找着。”
“你最后和她联系是什么时候?”
“十点半。她报告说一切正常。”
“你们听到了枪声之类的声音吗?”
“我问过,没人听见过什么动静……”
“血迹呢?有没有找到血迹?”
“也没有。”
“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过了。”
这么说,何安静失去联系至少有一个多小时了。想到这儿,程子介顿时如坐针毡,站起身来,集中精神扫视着公路两边,一直回到黄云山脚下,却没有发现路边有任何蛛丝马迹。
吉普车停到了上山的小路边,程子介刚跳下车,路边的山林里就钻出几个人,正是张耀煌带着几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