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该逃就逃,该降就降。最多只要拖一刻钟,我就会带人接应你们。”
“是,老大。”赵长雷满脸兴奋地伸出手腕,和程子介对了对表。众奴隶看到他竟然连夜光手表都有,更是一个个满脸艳羡之色。程子介知道时间不能耽误,看着满脸兴奋的奴隶们道:“你们谁知道姓朱的把其他苦力关在哪儿?”
一个奴隶马上上前道:“我知道小凌河边上有一处,有五十来个人,也是十个人看守。他们在一个鱼丸厂里住着,三层楼,外墙是绿色马赛克的。就在小凌河边上!很好找。”
“行,这位兄弟,谢了。小赵,这儿就交给你了。”程子介答应着走向窗口。“老大放心。”赵长雷将程子介送到窗户边,看着程子介翻出窗外,带着另一个部下消失在水产养殖中心的大院外,才回头召集起三十三名奴隶,开始进行详细的组织和计划。
程子介带着另一个部下,悄悄地穿过夜幕下安静的白尾。虽然朱老五的每处岗哨和巡逻队人数都加倍了,但现在月亮已经落山,时间已经是凌晨,人人都本能地困倦起来,发现不了程子介的行踪。没费多少功夫,程子介就在小凌河边上找到了那家鱼丸厂。
漆黑的夜色下鱼丸厂的那座三层小楼显得黑压压的,还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