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也说句话嘛。这可是我们原来的老师同学。”
程子介正在注意着难得地安静下来的任乐瞳,赶紧回过神来,对几位学者们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石教授,您言重了。正因为现在世道艰难,什么都崩溃了,您这样的知识分子就显得更宝贵。请各位放心,在这儿别的不敢保证,大家的温饱和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几位学者赶紧鞠躬还礼,和程子介最熟的江教授笑道:“程先生太谦虚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在和平时代还好,在如今乱世,我们真的是别人的负担。还请程先生不要顾忌,该安排我们做什么工作就安排我们做什么工作。我们会尽力劳动的。”
于是大家都点头称是。江雪宁扶着爸爸的手臂,看着程子介,笑靥如花,也在不停地点头。只有任乐瞳突然冒出来,施施然地说道:“我们怎么能……”
话音未落,就被一位四十余岁,却已经头发花白的学者打断了:“任乐瞳,刚才在路上你不是表示过,要改正恶习,不给别人添麻烦,不再大放厥词胡说八道吗。”
任乐瞳呆了呆,讪讪地缩回去了。程子介装作没看见他,哈哈一笑,一挥手:“好了各位,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商量其他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