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现在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看着程子介,如同一片没有任何波澜的水面。
“丁小姐,刚才听他说,你是从洪岩镇来这儿的?”程子介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试探丁蔷薇的来意,于是装作随意地问道。
“是。”丁蔷薇平静而顺从地答应了一声,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程子介敏锐的目光还是看见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哦。前两天才来啊。那以前你是独自生活吗?一个女人,很不容易。”虽然提及这些可能会让丁蔷薇痛苦,但也可能是一个突破口。于是程子介笑呵呵地继续问道。
“以前我和一些姐妹们一起生活。”丁蔷薇这次倒没有任何情绪变化。这女人的冷静,实在是不下于许多须眉男子。
“为什么突然来天昌呢?洪岩很危险吧?还有丧尸?”程子介不依不饶,继续揪着以前的问题不放。
“我们是受到伟大领袖的感召,放弃以前的生活,加入伟大的重建工作的。”
这显然是虚伪得不堪的理由。程子介已经知道,她们是遭到天昌的侵略被掳到这儿。这么说是被迫的。能迫使丁蔷薇这样硬气的女子如此顺从驯服,唯一的可能,就是用她那些姐妹们做要挟了。想起在水电站工地上见到的姚月荷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