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我还是没得东西打啊。是什么机会?打那些丧尸吗?”
“哎,是邱家老大,出事了。他前天晚上又和罗泽的大罗吵起来,估计是他喝了酒,大罗那人你也知道,一张嘴能把死蛤蟆给气活了。结果他没吵过,估计是回去想着气不顺,犯了糊涂,带着人去找大罗火拼,结果两个镇子都有伤亡。”
“吓!”年轻队长的声音显得非常吃惊:“那他要遭重了,县长严令不准私下起纠纷的。”
“可不是嘛。今天县长大人召集我们开会,主要就说的这事。大罗被县长大人绑起来,当众抽了五十鞭子,打的不成人形不说,镇长的面子也丢光了。不过他也就是挨顿鞭子,还好。邱家老大更惨,虽说没挨打,但是人被关起来了。我看着,县长火气大的很。估计最轻的也是夺了他的镇子,重的……就不说了。要不是我们都劝着县长大人,说当初多亏是他想出用沼泽对付丧尸的法子,我们才有今天,县长大人估计要杀了他。”
程子介听得云里雾里,对这儿的幸存者的组织形式是越发糊涂了。本来县长镇长地听着和灾难以前的正常社会没什么两样,但正常社会哪来县长把镇长绑起来抽鞭子这种事?这些乡镇之间似乎也有冲突,可听起来又服从同一个县长管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