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小人啊。这边现在能组织起这样的防守态势,我看都是靠你吧?”
“嘁。”丁蔷薇不屑地摇了摇头,披肩发发梢的那些小卷儿在洁白的脖子和肩上轻轻拂过,美丽动人,却又带着高傲:“他就是个废物。大坝那边被丧尸堵住的那天,他吓得发抖,只差没哭鼻子了。那时候我被关着,要不是有姐妹们知道了,想办法通知我,我告诉他我来想办法,他怕是到现在还在等死。”
“是啊。胆小如鼠,而且卑鄙下作。”程子介也对那家伙嗤之以鼻:“是你和他说,你带着姐妹们加入防卫的?”
丁蔷薇微微扬起脸颊,洁白的腮边那颗小小的黑痣越发显眼,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韵味:“当然,他哪里想得到。他只想得到逃命,又不敢自己带头逃。派着十来个人顺着河往下游找逃生路线,结果那些人在野外遇到丧尸,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侥幸逃回来。这下他连逃命也不敢了。我和他说,我们姐妹有一千多人,可以帮他守大坝,等支援,他又怕什么上面责怪……不敢点头。结果那个山洞那儿跑过来几个人,说那边已经全完了,而且没救援,我吓唬他说你要是不同意,就在这等死吧,他才畏畏缩缩地答应了,又跟我提这条件那条件的……”
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