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该说的问题都已经说了,没有再留下来的意义,还是请让我们走的才好。”
那名军官不得不放低姿态:“两位抱歉,抱歉。之前或许是有些误会,我们这儿的官兵以前也大多是矿工,比较粗犷,失礼之处还请两位不要介意。刘上校让我这次好好招待两位。请,请。”
智囊没有回答,而是转向程子介,为难地问道:“程兄,我是不想留了。你觉得呢?”
程子介并不笨,明白智囊是在故意拿架子的。对方前倨后恭,自然是有必要故作姿态。但这时候他唱白脸,自己就该唱红脸了。于是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其实也不想呆在这儿了。不过来一趟不容易,既然刘上校回心转意,我们姑且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吧。”
那军官闻言,如释重负:“多谢程上校通情达理。”
智囊则哈哈一笑:“行,既然程兄想看看,我就奉陪到底。”
程子介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而那军官更是陪着笑:“两位,请。”
于是两人又随着军官回到了营房区。然而这一次他们没有被带进刘上校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隔壁的一间会客室。这儿原来也应该是宿舍,但现在被布置上了沙发和茶几。只是茶几上还有些茶杯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