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程子介突然发现自己既不生气,也不难过,满心只有不解。他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最后想起周名峰是武警班长,而猛将兄是一个武警大队长。虽然并不在同一支部队,但现在这种紧急状态,军衔就开始发挥作用。
但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程子介难以想象,周名峰会只是因为一位从未见过的上级的命令就出卖自己。于情于义,都说不过去。看来只有当面问他,才能知道答案。
但是,自己还有当面见他的机会吗?程子介用力摇晃着脑袋,对这个问题一点底都没有。是天昌的人抓了自己,那么,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会杀了自己吗?程子介略一思索,便觉得可能性不大。如果他们的目的是要自己的命,那么根本没必要在茶水里放麻醉剂,直接放些氰化物之类的致命毒药,岂不是更加干净利落。既然只是麻醉,就说明自己对他们还有价值。
所以程子介宽心了一些。当然,他仍然恐惧,愤怒,沮丧,悔恨,而且完全没办法真正冷静下来。他一直在发抖,感到冷,而且精神再次开始涣散,没办法再思考下去。各种各样的东西一团一团地在他脑海里旋转着,但什么都不清晰。就连他想要回忆一下那些人儿的面容都做不到。最终他只能烦躁而无力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