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喝得一干二净。
贪婪地用舌头接住了最后一滴酒液,特利夫不甘心地咂了咂嘴,显得意犹未尽:“雷,你小子平时穿得那么寒酸,却这么舍得买这么好的酒,这样可不行啊。我劝你还是趁年轻多存点钱,将来讨个图兰媳妇搂着睡才是人生追求的目标啊!”
雷吟接过特利夫丢回来的酒壶塞回怀中,冲特利夫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买乖。
特利夫哈哈大笑,突然感觉胯下巨物尿意汹涌,才想起自己醒来的原因。他慌忙跑到不远处的大树后面,扯开裤带开始痛快淋漓起来。
离他十几米远的树丛中传来隐约的骚动。
雷吟脸上的笑意渐隐,他缓缓站起身来,犀利地目光直射前方黑漆漆的树林,手里反握的战刀出嗡嗡的轻颤。
特利夫爽快了之后,匆匆对雷吟的背影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跑回帐篷里,舒舒服服地重新躺下开始睡觉,片刻之后鼾声大起。
向来粗枝大叶的他根本没有觉雷吟的异状。
雷吟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假如此时有人留心他的步伐,就会现雷吟踏出的每一步的距离都丝毫不差,仿佛经过最精心的计算。
手中的战刀颤抖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