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杨广玩味的看看李向,并没有叫人去拿,直接问道:“爱卿这是从何说起,朕仿佛记得并没有下什么旨意啊?”
“启禀陛下,微臣昨日间又去见了李建成,随后微臣一夜都没有入睡,好好琢磨了陛下昨日对微臣说的话,微臣觉得陛下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微臣斗胆写了一些建议,请陛下御览。”又把手中的几张纸高高举起。
杨广这才点头,叫内监将李向的东西拿上来,慢慢展开看了起来。一时间大殿内悄无声息,只剩下杨广翻开纸张的沙沙声。
等杨广看完李向写的东西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鼻端却微微张合,像是睡着一般。李向一直跪在那里,但他的背后却是已经湿了一大片。
许久,杨广再次睁开眼睛,精光一闪而逝道:“爱卿,你真的觉得这样有必要吗?”
“陛下昨日的话让微臣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道理,只要陛下觉得有必要,那一定是有必要的。”李向听杨广这样一问,心中大定,直接回道。
杨广看看李向惶恐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翘,随即站起身大笑道:“爱卿,你多心了,这义勇军全是你一手操办起来的,朕怎能夺人所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