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这一位,教中的刑罚非常厉害,像这次失败了,估计回去都得受刑,身子骨好些的还能活命,身子单薄的人一顿刑罚下来直接呜呼哀哉了。
当然还有些人也是实在没处去,只能规规矩矩的再回去找自己的头儿了。
阌乡县衙是这个时间段整个县城中唯一还灯火辉煌的地方,后堂小厅中三四个人正坐在那里喝着茶。
县令姓裘,据说祖上有胡人的血统,反正他长的样子多少带着些草原人的特征。浓眉大眼,悬斗鼻,方海口,浓密的络腮胡长在颌下,如果不是穿着县令的官府,乍一看绝对是个占山为王的恶人。
“沈老弟,今夜事毕,你就不再多留几日了吗?我可是还想和你痛痛快快喝场酒啊!”裘县令说话的声音也是瓮声瓮气。
“哈哈,裘大哥如此看的起小弟啊,实话说,就我这点儿酒量,估计是没法叫裘大哥尽兴了。”沈洪生笑意盈盈的坐在裘县令左手边。
“沈兄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可是有名的‘诗酒狂生’,怎么会有喝醉的时候啊?”另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人在县令右手边打趣沈洪生。
“朋友,刚刚你可是说错了。沈老弟在我们这里可不是这么个叫法。”沈洪生下首那人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