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是打听有些名气的人,他们的事情在下基本都有些了解的。”
李向心道,原来岑文本能知道各地风俗地貌,甚至连当地官员的很多事情他都门儿清,是这么个来的,真是有些后世狗仔队的意思了。
不过岑文本接着又道:“在下不介意大人再用一次诈死之计,不管多么好的计谋用上两遍就没有什么隐秘可言了。而且这里并不是在洛阳城中,除了咱们这些从洛阳过来的人之外,大人还能相信谁?”
又看看秦琼道:“秦将军敢保证大人如果诈死,就一定没有人会发现其中猫腻?”
秦琼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谁也不知自己身边的哪个人就是敌人派来的探子,就如今晚大人的哪壶有毒的茶水,某觉得就是这客栈中的人干的,外面人不熟悉客栈,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准确的找到大人的屋子,还能从容的下毒后再离去呢!”
有道理,李向也发现确实是这样。周围全是不靠谱的人,保不准就有敌人的耳目,诈死的关键不在死,而在诈,如果消息泄露了,还不如直接面对的好呢。
一计不成,李向便有些头疼了,在别人的地盘上,自己的力量和认知都有限,再次自己也不能启用安插在大兴城中的暗影人员,这样自己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