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揭过吗?”王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慢挥动手里的剑,说道:“你们不是说我这剑是盗取你们蜀山的吗?我可是盗剑之贼,怎么能就此揭过了呢?”
“这……”陈景林的脸色一阵难看。
到现在他总不能说自己刚才就是贪图别人手里的剑,想要巧取豪夺,谁知道这次踢到了铁板。
这可是他们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旦当众撕开了,蜀山剑派将会颜面无存。
“怎么,说不出话了吗?”王欢看他吞吞吐吐,冷冷的问道。
陈剑萍的不满道:“你已经杀了我们的师弟,你还想要怎么样?”
“这么说,我杀他还是我的错?”王欢轻笑一声,脸上冷峻异常:“如果我不杀他,是不是要等他来杀我?”
“那你还要怎么样?”陈剑萍不满道。
他们是蜀山剑派的弟子,曾几何时被人这样轻视过,现在他们已经吃了大亏,还死了一个人。
这个时候向王欢提出和解,这已经是难低头了。
可听对方的口气,好像还要不依不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罢了罢了,想要此事到此为此,那也简单,只要你们承认贪图我的宝剑,意图巧取豪夺,这事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