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得出来的,但是牧春花不乐意花这个钱,反正她儿子多。
“福平哪来的钱啊。”王金儿呐呐道。
“我知道他没钱,他自己也知道。”纯曦道:“咱把丑话说在前面,他精明着呢,知道没人给他出钱抵徭役,为了不坐牢,是绝对不敢逃回来的。”
“可福平那孩子向来没吃过苦……”王金儿之前还说孙子不像话呢,这会又心疼上了。
纯曦翻了个白眼道:“打铁铺少不了大哥,所以大哥不能去服徭役,四哥在镇上做学徒走不开,所以四哥也不能去,五哥力气小,又是今年才刚刚够服徭役的年纪,奶你算算三哥都服了多少年徭役了?自打三哥满16岁,服徭役的就一直是他。要我说就该二哥去,三哥在家还能去打猎换些钱,二哥在家只会游手好闲。”
她就不明白了,自家三哥长得好性子好还能干,二哥长相平平性子不好干啥啥不行,但上到爷奶下到爹娘,心却都偏着二哥。
难道当父母长辈的真就比较偏心差的孩子?
听她这么一说,王金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道:“等你爹娘回来再商量。”
纯曦撇了撇嘴道:“反正今年的徭役不能让三哥去了。”
好在这一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