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活人动手术。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解剖癞蛤蟆吗?”
夜廖莎笑着摇了摇头,从她手中接过剪刀和消毒棉球,熟练地割开伤员胸前的军服。
“你是班里女生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满地乱爬的癞蛤蟆吓得跳桌子的。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是我的偶像啦。”孟丝蒂一边将麻醉剂注射枪递给夜廖莎,一边抬起手腕拨动便携式手机上的电话号码。
“嘿,丝蒂,我们可是在救死扶伤,你别三心二意好不好?”夜廖莎看到孟丝蒂一会儿忙着个,一会儿忙那个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一天写三四个版的新闻稿,三心二意的功夫早练出来,现在和你只做一样事太枯燥了,嘘嘘。”孟丝蒂将手机抬到嘴边,同时将手术用镊子熟练地递给夜廖莎,并朝她眨了眨眼睛。
感慨于老友的精力充沛,夜廖莎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将麻醉枪端端正正地打在伤员颈部动脉上,令他的神经性抽搐暂时止住,然后开始对伤口进行进一步处理。
“喂,是曹清吗?我是丝蒂阿,好消息,我找到夜廖莎了!真的!我不骗你,她就在火星前线,她志愿充当前线医务员。”从孟丝蒂的手机中传出旧时老友疯狂的欢叫声。
“下一个,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