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不多时就被大学掩埋,再也找不到踪迹,如果不找当地人,根本走不出去。
姜寒和当地人挖雪开路,顾寒州在后面尾随。
每走一步都十分慎重。
山路很滑,不一会儿雪水就打湿了衣服。
他不关心自己冷不冷,只担心她会不会冻着。
“冷吗?”
“不冷,你的后背很暖和,我很想抱着你,可是我的双手没力气。”
“你不用抱我,等着我来抱你就好。”
“好,我等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她抵不住昏沉,晕了过去。
顾寒州摔倒了好几次,但每次都将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压到她。
膝盖疼得厉害,却依然每一步都走的很坚定。
这条山路足足走了三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无比。
车子已经被埋在雪里,这个天也开不了了,只能徒步走。
距离最近的小诊所需要一个多小时。
顾寒州没有放弃,哪怕这一路过来已经不眠不休,劳累不已。
姜寒想要代劳,但是却没有机会。
赶了一个小时,已经夜深,雪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