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同行的还有形影不离的。
两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一直都是难舍难分的，也难怪外界传言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顾先生找我，难道是有具体的合作方案了？”
乔希开腔。
“我来找的不是你，而是他，顾长宁。”
顾寒州狠狠眯眸，吐出最后三个字，声音幽暗的有些可怕。
此话一出，乔希面色剧变，可却波澜不惊，甚至眉眼都没抬一下。
顾寒州起身，来到的面前，道：“你一直在误导我，告诉我是个高级黑客。而我熟悉顾长宁，与他兄弟二十多年，我不可能不知道他擅长什么。我几次怀疑，最后都自我否定。可今日，有人告诉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一开始就存在的的确是高级黑客，可后来有人加入了他，于是是个组合，有人在明，有人在暗。”
“在明的，就是我的亲哥哥顾长宁。说来可笑，我认识你也一年多了，可是却没发现你就是二哥。顾长宁，你不欠我什么，自始至终都是我在欠你，可是温以晴，顾顾呢？她们的债，你要如何还？”
“你回答我！”
最后四个字，落地有声，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