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拒绝，所以你就把我吃的死死的，对吗？”
“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也很自私！你这样算什么？到底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对我的？”
她一面哭，一面抱怨。
“那以后，我如果说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要往自己的心口上捅一刀？”
“只要你要，我必然给。”
顾寒州完好的左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肌肤之下的心脏平缓有力地跳动着。
“你……”
合着，她刚刚说了那么多都是没用的吗？
“不准自残，你懂不懂？”
“我知道，但如果真的有朝一日，你要我的心，我的命，我会给，绝无二话。”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根本不是戏言，而是承诺。
许意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顽固不化，就像是犟驴一样，冥顽不灵。
“好了，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我可以让警察过来帮我说话，你要看吗？”
“有钱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