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孩子，怕不是会出现第二个程盛。
他不大上前，一把揪住程母的衣领，把她吓坏了，半个身子都在哆嗦。
“你……你干什么？
还想以下犯上不成？”
“以下犯上？
就你也配是我的上人？
程家和戚家从不沾亲带故，我妹妹嫁给你们家，门当户对，也从不是高攀。
你们给脸不要脸，有什么脸面在我这儿叫嚣？”
“你儿子聪明？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去和那聪明的程盛见面？
让你们在阴曹地府好好聚一聚！”
“你，你敢……”程家二老瞬间急了，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显然底气不足。
程盛死了，现在程家听戚韵的比较多，内部早已成了一锅乱粥。
他们年纪大了，有心无力。
戚俊也毫不客气，直接大手掐住了程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一左一右，掐着二老的脖子。
他自问对程家仁至义尽，程盛欠他的，尤其是一条命可以还清的？
他这些年生不如死，天天看到戚云川，还要费尽心力的替他养孩子，不迁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