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倒是生了一张能言会道的嘴,我是敌不过。”
顾希阴沉的说道,抬眸直视哈尔。
“父亲,你可以不相信我,要么弃之不用,要么用人不疑。你既揣测墨权的话,又来旁敲侧击我的话,又何必?”“我本不想回墨尔德,现如今逼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明白权力的好处。我现在无心儿女之情,只想得到权力,崭露头角。以前在顾家,畏首畏尾,怕闲言碎语重伤。可现
在我是墨尔德的继承人,我做任何事情,别人对我都不会太过苛责,我只想这般轻松的活着,而不是带着枷锁。”
“顾家也好,墨尔德也好,只要谁能成全我,我都可以。父亲要是信不过我,那就不要放权给我。放权给我,那我做什么,父亲也不要过问。”
他一字一顿,不卑不亢,站在哈尔面前,完全没有后生晚辈该有的姿态,更像是平起平坐的谋划者。
各有所图,各有心事。
哈尔听到这长长的一番话,有些愣然,显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魄力,好些年不曾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上次对我大放厥词的小子,早就死了。”
“好小子,以后我不干涉你了,现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