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怕那小子不成?”
宋远山缓缓道:
“你是不知道,上次世道的病就是他治的,现在世道又变成了那副模样,还是要靠他帮世道治病。”
电话那头的人一愣,长声叹气道:
“你看看你们一家人,天天到晚都做的什么事儿!哎——”
电话挂掉,电话那头的叹息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宋远山放下电话,缓缓的走到床边,孤单的躺在床上。
此刻,房间中有一抹阴凉,更有一丝飘在空中的孤独,久久不散。
亿万身家,却如此孤独,凄凉,这是不是一种悲哀?但是这种悲哀,又能与谁人诉说呢?
如果宋远山想,他此刻可以众香环绕,酒池肉林,枕在美女的胸部睡觉……可他为什么不做?
烟雾飘起,漆黑的屋子中一点火星晃动,很多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为何却没有臆想中的那么美?那怕有众香环绕又如何?那怕有美人此刻在帮他按摩又如何?他的心始终是孤独的。
儿子大了,女儿也大了,儿子天天就知道玩乐,跟他几乎没有谈心的时间,女儿虽然表面上跟自己关系还好,可实际上却掩盖不住她对自己的厌恶。
她为什么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