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合作的。
李秀梅见许俏一点儿合作的意思都没有，而且拒绝起来干脆利落。连个客套话都不会。心里明白，这是真的不想合作，只能转移话题说些其他的。
许俏应付了几句，道别去找顾承川。
心里却知道，这个早餐店恐怕做不到年底了，生意火了肯定会遭人惦记，特别是一个早餐摊的生意好过店铺。搁谁心里都会有点儿不平衡。
………………
顾承川在消防队的健身房里，午饭过后就在这里。
大家都认得，直接让人领她去了健身房。
隔着玻璃门，看见顾承川穿着工字型背心，躺在平板卧推架上，一下一下举着杠铃。
每一下，古铜色的肌肉都会贲张起来，带着一种发泄的力量美，汗珠从脖颈滑落在地。
顾承川的眉弓略高，显得五官格外深邃，这会儿汗水浸润在眉峰上，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上面，带着光晕。眼睫垂着，看不清情绪。
只是随着一次次抓举的动作，咬肌凸起，脖上的青筋也暴张着。
寂静的健身房，有器械落下的响声，还有沉重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敲击在许俏心上，让她觉得心里如带刺的枝蔓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