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柳净池清减了不少，斯文清隽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清冷。
周燕生撑着下巴坐在他对面，脸色有些古怪。
许俏疑惑的过去打了个招呼，周燕生勾起唇角，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这表情是没见到老顾吧？中秋前后他们忙着呢，肯定见不到人。”
笑容中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许俏白了他一眼，看着柳净池：“依依呢？你最近看见她没有？”
柳净池微微颔首：“见过几次。”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许俏也不好再问。
只是她坐这里好像打断了柳净池和周燕生的对话。
问了声笑笑在哪儿，上楼去找笑笑。
周燕生扭头盯着许俏上了楼，才回头看着柳净池：“你能确定顾颂年参与过假药的制销吗？”
柳净池眉头紧锁：“一半吧，还需要一点证据。”
周燕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下完了，老顾的前途要毁在顾颂年手里了。”
如果顾颂年真出了事，顾承川肯定没办法再在消防队待下去。
周燕生嘲讽的笑了下：“这弄的什么事？顾家是往死里坑老顾啊！我现在有点儿想明白顾颂年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