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财兮的鸟不知指针讷!”
“把糖放下吧,我不抢你的!瞧你说的什么鸟语啊。”
晋静不信任的看着布挺,然后把嘴中的糖袋交到了臧剑的手中。“是你得了不治之症,这些药是给你用的。”
“啥?”
晋静把布挺右臂的袖子撸起来,胳膊肘那儿豁然出现几道血痕。“就算是草皮场,也会受伤,尤其是需要经常倒地扑球的门将。”接着她又跪下去,拉起布挺右腿的裤管,膝盖下面也有血痕。
“为什么不告诉我?”晋静看着血痕皱眉道。
被晋静这么一折腾,布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咳咳!小伤而已,搞那么紧张干嘛?”
臧剑轻手轻脚的提起晋静给他的一袋糖和足球杂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阿布,你可是我们班唯一的一个守门员啊!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谁给我们班守门去?”晋静把红花油倒在自己掌心,然后开始往布挺的手腕处抹。
“喂喂……我这里没受伤……”
晋静手上一用力,布挺就叫了出来。
“还说没受伤,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咦?我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