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默契了,他们靠什么一路过关斩将,打到决赛?”
面对这个问题,大家都沉默了。
“你们真的以为只靠一个臧剑就能办到吗?伙计们,足球是集体运动。这话不用我再重复了吧?大家都是踢好几年球的人了,为什么在三班上会看走眼?”
一群人都低头不语,他们在反思这个问题,也许自己真的错了?
张利开口了:“我承认自己一开始看走了眼。那个门将……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白痴。”他指着远处的布挺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他是我见过最特殊的门将。有时候好,有时候差,根本搞不懂他……可是他却能够在我们的攻势下保持半场球门不失,我觉得他很了不起。三班不是只靠臧剑一个人的。”
大家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确实……我对他很无语。”苏伟也说。他想不到第一次见面丢尽了脸的人怎么还能有勇气再次站在这球场上,并且现在让他们很丢脸。
“我讨厌他。”任少凯撇撇嘴,“他的嘴太贱了。”
张利笑了:“少凯,我倒很喜欢他这一点。有的门将就是喜欢大叫大嚷的,一方面提醒自己的队友,指挥防守;一方面分敌人的心,让对方觉得烦躁。只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