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张合，好像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那脆弱悲伤的模样像个瓷娃娃，随时会碎。
“你……”声音溢出，沙哑的几乎听不出。
苏羽儿却瞪大眼，抓紧皇甫夙寒的衣袖，死死看着他。
他不是昏迷了吗？
他不是没醒吗？
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来看她笑话的？
瞬间心里一阵闷痛，然而苏羽儿没有力气推开皇甫夙寒。
闻着他的呼吸像找到停靠的港湾，苏羽儿紧抓皇甫夙寒的手臂，眼泪不断往下掉。
皇甫夙寒收紧手臂，把她头靠在怀里，下巴落在她头顶，低哑出声，“别怕。”
简短的两个字，苏羽儿瞬间大哭出声。
“呜呜……外婆……外婆……”
越来越大的哭声落进耳里，像刀剑一样刺在心上，皇甫夙寒更紧的抱住苏羽儿，身上的寒气如漫天的雨疯狂的落下来。
抬手，把苏羽儿的头按到怀里，让她的伤心难过全落在身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
“呜呜，外婆，是羽儿的错吗？是羽儿才让你变成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