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以外的男人吧?
闷骚!
车子在两个半小时后停在一处空地上。
苏羽儿下车,皇甫夙寒牵过她的手,手指有些大力。
她心里微动,看向皇甫夙寒的手,再看向四周。
这不是城市,也不是城郊,更不是城中心,而是看不到建筑的一山连着一山。
这些山不高,尤其面前的一座,有条蜿蜒的小路,从这里看上去,她能看见一个个墓碑,黑色的,透着一股庄严肃穆。
南风撑开伞,递给皇甫夙寒。
下雪了,绵绵的一片,不大,亦不小。
皇甫夙寒接过伞,大掌用力,包裹住手中的小手。
苏羽儿看向皇甫夙寒,脸上的笑,轻松已然不在,沉重细密的像无孔不入的空气,肆意钻进身体,然后随着血液流动。
小道不宽,是用石头修葺的,只能容两人通过。
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空洞的声音。
苏羽儿看着脚下,听着两人的脚步声,听着心跳声,心情沉重。
在车子停下的那一秒,在她看见第一个墓碑的那一秒,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皇甫夙寒带她来见谁。
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