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的好兄弟吞云吐雾,“案情他们也了解。还从死者身上提取到了和向云不同的体液,没什么值得他们纠缠的。该怎么定(罪)自然由法律说了算。”
白雁云这才安心了点,看向自己自小崇拜的哥哥。
她当然知道这哥哥不愿意请律师不是因为高凡说的那些,而是他的责任感和对法律的信任使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做了什么就必须得承担什么。这是白向云从小就言出力行的话。从军和成家后,他更将这责任感发挥到极至,父母朋友亲人对他满意到挑不出丝毫瑕疵——即使是何雪蓉那边的家人也一样。
“怎么才一晚就打架了?还和中队长干上。”正事聊完,高凡又转回刚刚于所长说这事情时的疑惑:“要是他火起来,一枪崩了你都行,还没处申冤呢。”
“一晚?”白向云笑起来:“昨天你前脚才走,我就在后面和那些‘同窗’干上了,现在我是整栋监仓的老大。”
高凡听得睁大了眼睛,别人不知道,但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他可清楚得很,要做一个监栋百多号各色罪犯的老大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那不是仅凭武力就能做到的。但现在白向云做到了,还只是用了一晚的时间。
“你啊……”高凡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