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起来,声震四壁。
“老大,李刀,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也说来让我们听听。正他奶奶的无比无聊郁闷呢。”
吊眼四和阿拉鬼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惹得四人笑得更狂。
“懵猪伟饥渴到正在强奸母蚊子呢,你们要不要学一手解决问题?放风后我叫他教你们。”
李刀走近铁门向外面吼起来。整个监栋刹时笑声一片,几秒钟后又夹杂着数声惨叫和吊眼四他们的怒喝:“妈的,别人笑你也笑,找死啊。”
“哈哈哈哈哈……”
笑声少了些,却更加疯狂。
大铁门一响,管教的怒吼传来:“都皮痒了是不……”
笑声嘎然而止,各室大哥们躲到棉被里继续狂放,老丁们只能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出声……
不知道是过年的空气中烟花炮竹的硫磺气味太浓还是怎的,看守所牢头们的热情与火气空前高涨,每天都有老丁被欺负,跟着牢头们又被管教或武警欺负,然后又是敲着破脸盘游监,接着就是禁闭。
就这样,每日必有的残酷游戏变成了广大狱犯们“欢度春节”的慰问演出,也让白向云长多了一项见识。
三天后,在军队的时候经历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