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向云、李刀和道友成三人外,就只剩几个正在收拾东西的后勤人员了。值班干警们早就到了外面去,没几个人的饭堂是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站立监视的。
“成哥,吃饱了吧?我们到外面乘凉去。”白向云对李刀使了个眼色。
“对,成哥。”李刀站了起来:“我们到禁闭室前面继续嗑牙去,那里是风口,可说是监区最凉爽的地方了。”
“好。咱哥们几个好好聊聊。”道友成也是意犹未尽,这里刚刚人多嘴杂,他还没表现够呢。再说,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从两人身上得到更多得的好处——整个监区五六百人,能听他咋唬的就只有这两个曾经被他摆过一道的人了。其他或多或少有点油水的羔羊们早就成了各队老大圈子的禁卤。
监区地处一个不大的平原,周围不是欣欣向荣的农作物就是绿油油的植被,白天的炙热在入夜不久后就被晚风吹散,而现在月亮都已经升起来了。
月光很皎洁,淡淡的洒在每一点没有遮盖的地方,监区外面的地里也不断的传来虫鸣蝉唱,随风送来阵阵稻花香,让人心情都为之一舒。
假如这里不是监狱的话,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是白向云无比乐意观赏和享受的。
道友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