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浪费可耻呢。”李刀也笑起来。
众老大纷纷将为他们服务的老丁扇开凑了过来,相互递着烟打着哈哈。
“对了,成哥。”寒暄完毕后白向云向坐在隔了条走道的床上的道友成打了个招呼:“玩过几次了?”
“白老大,一……一次。”道友成有点心虚的站起来回答说。
“就一次啊……”白向云笑起来,大手一挥“豪气”的说:“今晚再去,嗯……如果你有精力的话就去一整晚好了。费用算我的。”
“真的?谢谢白老大。”道友成满脸惊喜。一直以来姥姥不亲爷爷不爱的他郁闷太久了,自己又没本事弄到钱,每次看着别人兴奋的出去舒爽的回来,心中那个羡慕啊……坐牢这么久,他迫不得已的慢慢戒除了毒瘾(口瘾,心瘾君是绝大多数吸毒者一辈子都戒不掉的),身体也慢慢恢复过来,男人的生理需求早就涌动到要喷薄而发。前两个星期他积够了资本爽了一次,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对那些靓丽的脸庞柔嫩的胴体朝思暮想,却因为手中拮据而不能一逞欲望,每晚只能辗转反侧的辛苦自己的右手。现在听到一手掌控此事的白向云做如此承诺,那能不大喜过望。
“当然是真的。”白向云顿了顿:“不过……